任淵別說打人,連罵人都害怕張嘴時候帶起的風(fēng)把人吹壞了。
他看著胸口的小家伙變本加厲地吐出舌頭,高仰著頭爽得不能自已的樣子,從牙縫里擠出一句,“你又不是變不回來了。”
沈?qū)庮D了頓,又看起來很無辜可憐地動起來。
等到把自己磨爽了,他規(guī)矩倒是記得很好,跪在任淵胸口把被自己淫水弄得濕漉漉的乳頭舔了個干凈。
他又轉(zhuǎn)身,舔了舔另一側(cè)乳頭,在心里對任淵每次只玩他一邊乳頭的行為表示不爽。
等他端完水,又跪坐在任淵胸口,盯著看著他的嘴唇看。
“親一下?”任淵問。
他沒辦法地看著用力點頭的小人,托著放回床上,湊上去小心翼翼地用嘴唇碰了碰,軟乎乎的,實在沒忍住,就又碰了碰。
沈?qū)帍堥_手臂抱住面前的臉,嘴唇在上面胡亂啄吻。
任淵伸著一只手指在小家伙頭上輕輕摸了摸,有點想笑,這下真成騎在他頭上撒野了。
沈?qū)幰埠芟胄?,自慰之后不但不用挨打,還能被很輕很溫柔的親,人生巔峰了可以說。
吃飯的時候沈?qū)幒退X袋一樣大的土豆面對面,有點忿忿地抬腿踹了一腳,看它轱轆轆地滾到一邊才冷哼一聲,走到另一塊旁邊抱著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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