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任淵沉浸在親吻里也有些迷糊,響在耳邊的話像是模模糊糊地隔了一層。又親了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笑著在沈?qū)幍哪橆a上貼了貼。
他把沈?qū)幁h(huán)著腰抱起來,壓在墻面上,食指勾著他的下巴,把拇指按進(jìn)他的嘴里,咬著他的嘴唇問,“喜歡這樣?”
沈?qū)幍暮氖种更c(diǎn)頭,眼睛里寫滿縱容。
任淵輕笑,抓著沈?qū)幍碾p手舉過頭頂按在墻面上,嘴唇壓得沈?qū)幍念^動彈不得,另一只手在他身上游走摩挲。
帶著些力道的炙熱掌心貼上沈?qū)幍难?,虎口磨著腰上?xì)嫩的皮膚往上滑,壓著肋骨滑到腋下,拇指按住那顆被啃咬地快要能凝出血珠的乳頭打轉(zhuǎn)。
緊貼著墻面的人嚶嚀一聲,腿有些軟地往下滑。
“騷貨。”任淵狠狠搓著硌在指腹的硬挺乳頭,攥著沈?qū)幍氖滞蟀讶死?,按得更加?yán)實(shí),“就喜歡跪著是不是?”
身后冰涼的墻面被體溫染暖,浴室里帶著水汽的燥熱讓沈?qū)幱行┖沽鳑驯?,沁濕的墻壁很難提供什么支撐,他覺得自己幾乎是被男人提在手心把玩的玩具。
他并了并腿,恍惚間覺得肚子里一直折磨他的也許都是自己流的騷水,沒完沒了地流了一肚子。
他暈頭轉(zhuǎn)向地?fù)u了搖頭,還沒定下神,就被狠厲的巴掌甩在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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