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淵打量著地上的人,漆黑的鞋面把人襯得更白,眼神不躲不避地看過來,卻是微微渙散的。
這時候還敢走神兒?他不滿的皺眉,抬起腳踩在沈?qū)庮^上,粗糲的鞋底碾在那張精致的臉蛋上,頭吃不住力,磕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一聲響。
還挺軟,想著他又用力了幾分,看著臉頰肉從鞋底溢出來。
沈?qū)幧砩媳唤壷^又被人踩在腳下,維持著這樣受制于人極其屈辱的姿勢。
嗚,別踩了,流…流水了。
“沈?qū)??”帶著些痞氣的聲音響起,像是一把磨利的刀,還帶著粗躁的沙啞,“長這么弱?”
說著任淵松了腳,踢弄著地上人的肩膀來回?fù)芘戳丝矗?,怎么長得這么眼熟。
沈?qū)幘哿司垩凵袼伎剂藘擅耄b成正常的俘虜冷笑開口,“那不是也能把你們打得落花流水?!边@次要不是團(tuán)里起內(nèi)訌,誰輸誰贏還真不一定。
“這時候了還嘴硬?”任淵拉著他的頭發(fā)把他拽起來跪坐著,揚(yáng)手扇了一耳光,“故意找打?”
不留手的一巴掌直接把沈?qū)幧韧崃松碜?,嘴角青紫破皮,吞咽口水時帶著明顯的血腥味。
嗚,好疼,怎么這么狠啊,沈?qū)幤嗥鄳K慘地跪著不再說話,彎著腰偷偷夾了夾腿。
任淵看著挨了一耳光就淚眼婆娑的人,都當(dāng)俘虜了怎么還沒一點(diǎn)覺悟?不過哭得還挺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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