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淵溫熱的舌面貼著逼肉延長他的高潮,盯著他淚眼朦朧的樣子把噴出的水液一點一點卷進嘴里。
看著他舌頭搭在外面,口水淚水爬了滿臉的癡態(tài)覺得很有意思,舔舔牙尖勾唇笑了一聲。
任淵從沈寧的腿間抬頭,吐出一點舌頭學著他的樣子,聲音低沉含笑,“謝謝主人賞我騷水喝。”
沈寧眼睛睜大,急促地喘息幾下,渾身劇烈顫抖,腰頂起來懸在空中,逼穴在任淵眼前瘋狂收縮,淫水噴出又來了一次絕頂高潮。
任淵頂著滿臉水漬半天沒說出話,被沈寧又擦又舔地道了半天歉才掀了掀眼皮起身去洗臉。
深夜時星艦上的轟鳴聲會明顯起來,和心臟的搏動一起響在耳邊。
沈寧趴在任淵懷里,心臟相貼,中間那層薄薄的皮肉快要被燙軟燙化,再也沒有阻隔得相融。
日子實在過的太好,沈寧幸福到近乎惶恐,夢里的虛影都變成觸手可及的東西,入睡變得有點困難,他害怕閉眼會把虛幻的泡沫眨碎。
任淵的態(tài)度總是給他不切實際的幻想,像是被人放在心尖尖上愛著。
總是讓他忘了,和飄在太空里的星艦一樣,其實他們沒有任何關系,都是碰不到地面飄在半空的虛妄。
人類沒有止境的探索太空,把目光所及的所有星球和礦產(chǎn)都視為囊中之物,他不能避免地帶著那樣的劣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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