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淵把腳趾伸進(jìn)那個迫不及待惹人注意的穴口,又抽離,然后一腳踢上去,穴肉爛爛地打開,再不能藏起下面的洞穴。
抽煙都壓不住任淵暴虐的心,只覺得那口爛逼跟它的主人一樣來勁兒,又浪又騷,地上人扭腰媚叫的樣子也讓人火大。
他加了些力踩上去,汁水四溢,像爆開的多汁蜜桃,他踩在整個逼上揉動,在人放松一些沉浸在舒爽里的時候,又是一腳踢在穴口。
沒忍住多踢了幾腳,地上人腿根發(fā)顫快要抱不住,穴口大綻,已經(jīng)有一點(diǎn)合不攏,逼肉貼在腿心,紅得像是有點(diǎn)腫起。
任淵舔了舔牙尖,難得有些心虛。
沈?qū)幙薜么簧蠚?,下身被踢得慘兮兮,這人還在他臨門一腳要高潮的時候停下,他抹了一把眼淚,伸手捂住下身。
他以為是還沒結(jié)束的懲罰,哭叫著道歉,“對不起…真的不會再撒謊了,也不會再自慰了…真的,哥哥…以后碰都不碰了好不好?!?br>
任淵磨牙,覺得自己壓抑不住暴虐情緒,眼前這個縱容他的騷貨也要承擔(dān)很大責(zé)任。
他掐了煙,把人抱起來放床上,湊上去捏著屁股掰開穴看了看,紅腫不說,上面已經(jīng)有了點(diǎn)血絲,問到,“還做么,有點(diǎn)壞了。”
沈?qū)幦プニ氖?,“要做…要做?!?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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