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淵穿了個無袖背心,手臂肌肉分明,胸口的形狀若隱若現(xiàn),沈?qū)幱窒肫鹱约罕荒侵皇直郯丛诖采喜俚母杏X,本就沒有褪去的情欲又反撲上來,喉頭發(fā)癢。
他沒忍住,貼在床上的逼前后蹭了蹭床單,咬著唇把溢出口的嚶嚀都吞回去。
任淵站在床邊俯視他,高大的身影整個籠罩下來,沈?qū)幦滩蛔“l(fā)抖,覺得跪在地上更適合自己一點。
“自慰。”任淵盯著他,捏起他紅腫的臉頰左右轉(zhuǎn)著看了看,又松開手,“我沒喂飽你?!?br>
沈?qū)帍垙堊炻曇魡≡谏ぷ永铮椭^輕輕搖了幾下。
任淵深深看了他幾眼,看得人后背發(fā)涼,脊柱僵硬,沒再說什么,從拿進來的不少東西里挑出幾個藥膏扔給沈?qū)帯?br>
沈?qū)幠闷饋砜?,消炎化瘀、去腫止痛,林林總總好幾管。
任淵抬腳往外走,被沈?qū)幖奔泵γ?,他覺得任淵有點不高興,想要說什么又說不出聲,最后只能拿著藥膏往人手里塞。
還是沒拉住,沈?qū)幾诖差^直勾勾地盯著門口。
沒過幾分鐘任淵又端著杯水進來,看著他,“你又委屈上了?!?br>
“小啞巴?!比螠Y把水喂到沈?qū)幾爝?,另一只手按在他脖子上,感受吞咽時滾動的喉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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