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寧站在桌前垂頭思考要怎么才能留下來,任淵這人軟硬不吃,根本猜不出來他在想什么,像他的名字一樣,掉進去就再也爬不出來。
“想留下?”任淵抱臂盯著沈寧,疑問的語氣非常淺淡,幾乎快要成一個肯定句。
沈寧一驚,肌肉繃了下又放松,覺得其實不用特別詫異,自己漏洞百出的表演當然逃不過這人的審視。
咬咬唇正打算開口,被任淵打斷,“跪著回話。”
沈寧沉默地站了一會兒,然后一條一條彎下腿,跪在地上,呼吸變得緩慢而黏膩,“想?!?br>
被任淵盯著,他覺得自己是待宰的羔羊,殺了吃肉還是養(yǎng)著逗趣全憑人的心情。
但是沒關系,他躲了這人那么久,既然最后還是撞到一起,那只能說是天意如此。
吃過肉沒人能再回到只喝湯的日子,他迎上任淵的視線,覺得有些口舌生津。
任淵盯著他的眼睛,“衣服脫了?!?br>
沈寧又站起來,一顆一顆解開扣子露出白皙的胸膛,襯衫落在腳邊,又開始解褲子的腰帶,任淵沒給他內褲,下身空著直接暴露在空氣里。
褲子褪到臀下,沈寧一低頭就看見褲子上沾滿了自己的淫水,白色黏膩的一團在黑色的內襯上異常顯眼,他一下子從脖頸紅到了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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