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天悶熱得要命,任淵拿著瓶水往更衣室走。
他覺得今晚混亂得讓人難以理解,燥熱的天讓所有人都變得跟個炮仗似的,一場籃球賽毫無預兆地發(fā)展成聚眾斗毆,混亂過后像鬧劇一樣草草收場。
傷得重的幾個兄弟在校醫(yī)室涂完藥,一致決定明天再來拿衣服,就剩個只嘴角挨了一拳的他回來換衣服。
球館空空蕩蕩,連空調都沒開,只在過道里稀疏亮著幾盞燈。
任淵剛打完架還收不住戾氣,推開更衣室門的動作帶著幾分粗魯,把里面站著的人嚇了一大跳。
他也有點驚訝這個時間點里面還有人,但這人的反應實在是過分驚嚇,手忙腳亂地把手里的衣服往柜子里塞,又因為動作太亂沒拿住掉在了地上。
他瞇了瞇眼,覺得被撿起的布料看著很熟悉,越過那人的肩膀往后看。
那是他的的柜子。
“干什么?”任淵語氣有點不耐,盯著那個紅透了一張臉的人上下打量,“偷東西?”
實話講完全不像,這人穿得干干凈凈,露出來那節(jié)頸子和臉白得反光,眉眼有些淡,一副不愛說話的好學生樣子。
臉紅起來倒是看起來沒那么冷淡,任淵在心里糾正,長得挺好看的好學生。
“不是的…我,對不起?!鄙驅幗^望地開口,心跳如擂鼓,手里的布料像是個燙手山芋一般,拿也不是放也不是,“我…對不起,沒有偷東西?!?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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