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頗怎會不知道你的心思,只是不愿意戳破壞了氣氛:“不怕,有我在?!?br>
“嗯?!蹦爿p聲應(yīng)答,五指微動再次撫摸上那根巨大性器,與剛剛的輕輕觸碰不同,此刻是手與那根肉棒的完全貼合。
這樣的觸感讓你還來不及反應(yīng),手上又覆上一只大掌,廉頗的大手帶著你的手揉弄著他下身的巨物。
你的臉龐開始不可控制地發(fā)熱,連呼吸也變得雜亂無章,那體內(nèi)的空虛感一陣一陣地升騰而起。
“啊呃、死鬼,你別玩了,好、難受。”你微張著嘴,瞥一眼男人,他還是穩(wěn)如泰山,而自己早已濕透了底褲,只等著此刻握在手中的那根碩大肉棒狠狠捅進花穴最深處。
“好喜歡看艷姐這般模樣,艷姐好美……”廉頗湊到你的耳邊,手上帶動著你的手掌揉弄的速度依舊不減分毫,低聲帶著情欲的沙啞,舌尖勾畫著耳朵的輪廓,濕熱的呼吸噴撒而出。
那般又軟又濕的觸感幾乎使你整個人癱軟,小小的耳垂被他含在口里吸吮,小力地噬咬。此時此刻,你只能雙腿夾緊咬著唇無力地靠在他的身上。
“我的好艷姐,這就受不了了?”廉頗低低地笑了兩聲。
你覺得今日的廉頗好似有病,怎么婆婆媽媽的,一點也不干脆利落。微微偏過頭,將唇瓣對準他的耳邊,輕吐著微亂的濕熱氣息,重復(fù)他方才的動作,將那耳垂納入唇里吸吮,牙齒輕輕噬咬。
你咬了好一會兒之后,忽然發(fā)力——
“死鬼,再不快些,這命根子,姐給你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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