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液成為極好的潤滑液,他就這樣用舌尖頂開了這狹小的精液出口,隨即就像在舔咬肥碩的陰蒂般自然,好似不受到任何束縛地,小幅度地將軟舌輕甩起來,將馬眼口的嫩膜撐到極致——!
“唔……!”
許越再無法裝睡,他被這樣陌生的刺痛和夾雜著的酸爽、脹悶折磨得心火燃起,頓時(shí)便怒不可竭地想要坐起身來,掀翻楊霧。
但是,楊霧卻在此時(shí)開始前后、前后地用舌尖戳弄起馬眼的內(nèi)部,仿佛準(zhǔn)備更深一步地鉆入,最好是將整個(gè)馬眼口都撬得無法合攏,只能化作潺潺流水的黑洞,而非像現(xiàn)在這般窄小又擁擠。
“嗬……嗯!”
幾乎就在同一時(shí)刻,許越察覺到一股極具強(qiáng)烈的酸脹感從他馬眼口,狠然地順著小腹,徑直竄上他的神經(jīng),引得他甚至不受控制地打起顫。
是尿顫。
許越深呼吸一口氣,胸膛隨之起伏,顯露出緊繃后鼓囊囊又漂亮流暢的肌肉曲線。細(xì)密的汗珠從他的肩胛骨,一路順延地滑過脊背。
恰逢此時(shí)窗外有屬于赤紅色星球的火光一閃而過,照耀到他的身上,讓他整個(gè)人都變得像是一樽流淌著蜂蜜與甘露的石像雕塑。
他微露出犬牙,臉上盡顯出一種近乎放縱、再無所顧忌的野性。
“這是你……自求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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