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也沒有點評她的琴技,甄淖慢慢放松下來,甚至放縱地又彈了幾首。
李炙一直安靜地聽著,琴聲里夾雜著翻書的聲音,兩個人相處得異常的和諧。
中途李炙見她熱得臉頰滾紅,于是將窗戶推開一條縫。琴聲流泄,隔壁校長辦公室里坐著兩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聽到聲音,停下了交談。
戴著金絲邊眼鏡的斯文男人對著辦公桌后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笑道:
“八中的學(xué)生還真是多才多藝?!?br>
丁校長謙虛了幾句,心里犯嘀咕,沒聽說過這李炙會彈鋼琴啊。
徐毅端起面前的茶杯呷了一口,繼續(xù)說:“家里的小丫頭也喜歡彈鋼琴。說起來她幾個月前剛轉(zhuǎn)過來,也不知道在新學(xué)校待得習(xí)不習(xí)慣。”
丁校長更疑惑了:“我記得你夫人生的是個小子啊,怎么突然變成丫頭了?”
徐毅勾唇,眼里閃過一抹晦澀的光,“是繼女,我夫人和前夫的女兒?!?br>
琴聲戛然而止,兩人的談話也終止于此,徐毅起身要走,丁校長客套地送了幾步,跨出那道黑漆木門的同時,隔壁廣播室的門也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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