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的余韻在身體里飄蕩,宋漪失神著軟在身后女人的懷里,柔嫩的肌膚和身后柔軟絲滑的法衣布料摩擦,讓她忽然意識到謝長音竟還是衣著完整的。
這讓她格外羞恥,深呼吸好幾次才勉強(qiáng)壓下去心底的異樣,“師伯?!?br>
“師伯衣衫完整,卻讓元昭裸誠相待,莫不是羞辱侄兒?!?br>
“自然不是。”謝長音最后在她穴里攪了幾下,抽出來沾滿了黏膩淫液的手在宋漪面前晃了晃,不等她羞恥便摸著她的唇讓她含住,似笑非笑道:“只是師侄身子甚是美妙,師伯克制不住罷了?!?br>
你——!禽獸!
宋漪被迫吃了一嘴自己的味道,是濃郁的信香味兒,布滿潮紅的臉開始變色,一陣紅一陣白的閃爍之后停在了羞惱的赤色上,故意用力咬住了謝長音的手指,含糊恨道:“老不休!”
修士冰肌玉骨,更何況謝長音早已登仙,修為深不可測,原本被她咬著并不生氣,聽到這話卻是眼神一厲,扣著少女的下巴問道:“你叫我什么?”
宋漪撇撇嘴,雖然連一點痕跡也留不下也要繼續(xù)用力咬她,還扭著腰說道:“玩都玩過了,可以放我走了吧?!?br>
“走?還為時尚早?!敝x長音被她蹭到悶哼一聲喘了口氣,撩起自己的法衣下裳掏出一根硬挺赤紅的肉物,手指來回擼動兩下便將它對準(zhǔn)了宋漪正在吐著蜜液的穴口,“小師侄莫不是沒聽過何謂禍從口出?”
其實她才沒那個心思去計較一個十多歲的小輩,宋漪活的還沒她零頭多,說到底不過是借機(jī)發(fā)難罷了。
可宋漪還暫時不清楚她的為人啊,當(dāng)即僵著身子愣在原地,感覺下面那只手扶著一個圓潤滾燙的東西在自己濕漉漉的陰唇上來回滑動,時不時碾壓一下敏感的陰蒂,惹來竄電般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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