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此次親密竟成久離,幾日后戰(zhàn)事吃緊,鄰國偷襲,寧遠覃緊急傳令出征,婚事不得不順延,文清倒是想在府里安安靜靜活著時不時和三妹妹對上幾招,可天不遂人愿,又為其八字,每逢尚書大人文夫人生病之際,她便要被鞭打,身上也有嬤嬤刻下的咒文,大抵一個字死,將軍大人在沙場有噩耗傳來,文清日子越發(fā)難熬,吃食臟臭連畜生也不理,姐姐如煙回來皆沒有正眼瞧過她,丫鬟皆不正眼瞧她,生活過的如履薄冰,孤寂難耐,又無人言語,唯一樂趣便是在房中抄送金剛經,偶然出來舊院子,坐在石上看看荷花池子里的魚池中游走。
終于是將軍凱旋歸來信息傳來。
次年正月,正大雪紛飛,迎親隊伍從街頭長到街角,吹鑼打鼓,文清鳳冠霞帔蓋上喜秤被人摻扶著進了花轎中,將軍寧遠覃胸前戴著大紅花,帶著一眾人馬浩浩蕩蕩來尚書府領人,抬著二十單金銀珠寶綾羅綢緞以及布匹送給尚書府,新娘子坐上馬車漸漸離開尚書府。
到了寧府進行拜堂,各種繁瑣儀式這才到房里,文清安安靜靜坐在桌前等著寧遠覃掀蓋頭,寧遠覃喝了些酒夜里才跌跌撞撞破開門走進來,風雪刮進來,尚有一絲冷氣,隨著門被關上,文清手在衣袖里,滿是緊張和期待。
寧遠覃是個莽夫,此時也不得不小心翼翼用玉如意掀開紅蓋頭,便看到如同神仙妃子下凡的可人兒,頭戴鳳冠,金鳳在發(fā)間飛舞,光彩照人,細眉彎彎,含羞待放,眼中含著深情還戴著淚,好不令人憐惜,只是面容瘦弱,比當初更加搖搖欲墜,男人心生一疑,便抓起手腕來,果真不堪一握。
“娘子,尚書府的飯食不好吃?”寧遠覃心疼不已,怎地比之前在寺廟里還瘦。
“夫君,可算等你來了?!蔽那逍χ壑袏A著淚花,用手指著手臂,身體,寧遠覃不知何故,顧不得調情欣賞面前的美人兒,只得小心翼翼褪去嫁衣,衣裳盡落地上,從手臂上到背上都密密麻麻用刀刻著一個死字,可謂是殘忍至極,怎么會,怎么會如此。
寧遠覃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切,文清渾身被暴露,也只得去拉衣服蓋上,成為他娘子前,她已然想到這種結婚,她這樣身上刻著傷疤的女子那個男子會喜歡,文清越想眼淚越是決堤流下,聲音也跟著顫抖起來,“夫君,文清只是尋常女子,僅保全清白已拼盡全力,只是身子有瑕,卻不同大家閨秀,自是知曉不配做你正妻,本不該瞞你,可尚書府實在難熬,是清兒自作主張,將軍可休我為婢女,留我在將軍府讓我安穩(wěn)過此生罷?!?br>
文清從凳子上起身立即跪在地上,淚聲俱下,她或許無力反抗這世俗,但能嫁給心儀之人,此生不枉活著,做個婢女常伴他左右已然知足。
沒等她頭磕下去,寧遠覃直接懶腰抱起她直接往床榻走,眼中淚水不知覺落下來,男人有淚不輕彈,就算是殺敵打仗,肩膀被刺入一刀他未掉過一滴眼淚,洪亮的聲音哽咽道,“什么婢女,你是我妻,誰可欺負,今日之仇,我定會幫你討回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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