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讓你當(dāng)奴才了還上趕著照顧我?”
劉赟瞥了他一眼,寧穗只是掀了掀眼皮,沉默著扶她下來。
“…蠢。”
進了店,他照例就像原先一樣,點香,添炭,鋪床,買飯,再打水,一切如初,也心無旁騖。表情像是從他的臉上Si去了似的,劉赟再也不曾看見這人臉上有過欣喜或憂傷的意味。
他照例替她脫了鞋。
“…少Si一個是一個,懂么,”她假裝漫不經(jīng)心的自言自語,“寧穗,你要是Si了,我的尸T怎么辦?”
后者指尖一頓:
“主子不會Si。”
她像是沒聽到這句話,也像是兩個人從來都心照不宣默契的自說自話:
“我的尸T得運回帝都。若是她也同我一起去了,我和她的家人怎么舍得讓她離家這么遠,這么孤獨呢?所以我得回帝都,和她葬在一起,得落葉歸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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