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知道,劉赟的遲鈍里,還夾雜著幾絲癡狂與傲氣。
這是他永不能有的,也是絕不該有的。
罷了。
他的手接過簪子,細(xì)細(xì)的翻來覆去的看上幾遍,又輕輕地放回劉赟的手,搶在那人說話前:
“這簪尾部那顆珠子,怎的是要掉了?”
這簪貴的很,劉赟給自己,頗有些托孤的味道來。
“嗯?”
她疑惑地湊近去看,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耍了一道,抬頭正想罵寧穗是個(gè)傻的,就見這人早把洗腳的盆子拿起,兀自出門去了。
……
窗外又開始飄雪——
寧穗托著頭靠在墻邊,讀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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