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跟著我么?”
這該是一個需要回答的問題,還是一個需要問題的回答——予主子而言,該是前者,對一個閹奴而言,對小穗子而言,也該是前者。
可是他忽而覺得心口發(fā)痛。
罷了,罷了…
罷了。
用袖子抹去眼角的淚,他平復(fù)了下語氣:
“自然是要照顧主子的?!?br>
“蠢,”劉赟發(fā)出聲嗤笑,“跟著我去送Si?”
“到了地下也照顧主子。”
而后簾子里的人也陷入了怪異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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