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八年我父親從勞改農場出來,但是還戴著右派的帽子,于是我們全家跟著下放到農村。
那時候農村最下面的組織叫小隊,小隊上面有大隊,大隊上面有公社,公社上面就跟現(xiàn)在叫法壹樣了縣、市、省……我們大隊有六個小隊,我們家下放地是六隊,是全大隊最貧窮的小隊,公分低得有很多家忙活了壹年,年終結帳時還欠隊里不少錢。
我們村老光棍很多,印象最深的是個叫尹慶高的老光棍,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在我懂事時他好像已經四十多了。
整天游手好閑,隊里的人管他這種人叫二流子。
應該跟當年的趙本山差不多,農活啥也不會,但是吹拉彈唱倒會不少。
最有意思的是粉碎四人幫那年春節(jié)前,清算壹年來每家每戶收益的時候,他和幾個人壹起表演了壹個近似于現(xiàn)在東北拉場戲的節(jié)目,他扮演。
在放了兩個土豆在x前,這當時在我們那里是非常有創(chuàng)意的。
記得他這個節(jié)目壹出,整個生産隊的隊部里笑聲不斷。
他有個叔伯嫂子,看上去是個非常正經的nV人,那時候我才剛上學不久,那個nV人因爲和我們家住前后院,跟我們家關系非常好,因爲她連聲了兩個姑娘,所以對我這個淘氣的小子非常喜歡。
我記得事情是發(fā)生在我上學兩年后的暑假,因爲我們家的李子是那種桃型,非常酸的,我們叫桃李子。
而她家的李子是那種J心形的,我們叫J心李子,非常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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