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花樣!新花樣!”
“美人兒來一個!”
“……”
他怎么還不出現(xiàn)?難道這也是他安排好的?
如果是,不會有人來救她。
她垂下眼簾,狠狠地咬住了嘴唇。口腔里濃烈的血腥味漫出,疼痛b回了她盈在眼眶里的淚水。她抬起頭,沉穩(wěn)出聲:“各位想看什么樣的新花樣?能博得諸位今夜盡興,自當在所不辭。”
紅鶴秀眉一挑,嬌笑道:“怎么舍得讓姑娘這么壯烈。舞嘛,照樣跳。但若要論的水準,自然要拿最難的舞來量。驚鴻尋路,怎么樣?”
驚鴻尋路?稍微對舞了解一些的達官貴客都知道,極少人能完成它,聽說過最近的能跳完最復雜招式的nV子,也早已是十幾年前的事情。就是四大花魁齊出,也只能勉強跳完前面幾式。
“可以?!彼龘P起臉,毫不猶豫地應聲。
看客們一片喧囂,無非都是覺得她答應得太快了,太過不自量力。醉歌和紅鶴的面上更是得逞意味漸濃。她們本打著司姩連驚鴻尋路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主意,求饒幾句下不來臺也就順了她們的心思??上н@姑娘大概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也沒關系,離出丑也不遠了,她們早有準備。
醉歌招了招手,二十個不同音律的花面小鼓陸陸續(xù)續(xù)被架到紅毯兩側,兩邊鼓手一字排開,蓄勢待發(fā)。司姩眼里的警惕轉瞬而逝,面上波瀾不驚,豎起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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