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千峰今天又在賭桌上輸了許多錢,但這幾天他的兒子簡季青不在家,他沒有金錢傍身,只能老老實實地給那些人寫下了欠條,但欠賬的人總歸是令人厭惡的,所以,簡千峰的臉上和身上都被他們留下了許多傷痕。
夜色濃重的時候,簡季青帶著外邊冰冷天氣的一陣寒意,打開了房門,撲鼻而來的便是他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的滿屋子的酒味。
“爸又欠了一些錢……”簡千峰一副醉意深沉的模樣,他瞧見簡季青正朝他這邊走來,知道自己可以還清欠債了,“你幫我……”
簡千峰口中的話語還沒有講完,簡季青直接將一張銀行卡放在了客桌上,而簡千峰清楚簡季青從來沒有變過的取錢密碼,便沒再開口說話。
簡季青這個整天嫖賭的父親,也許唯一的優(yōu)點就是不會隨意打罵簡季青,但最大的缺點卻是顯而易見的——他不關(guān)注簡季青的私人生活,只關(guān)心簡季青有沒有足夠的錢,去養(yǎng)他這個頹廢無能的父親。
換做別的性格暴躁的人,或許早就與簡千峰斷絕了父子關(guān)系,但簡季青是一個沉著而又冷靜的人,他十分清楚他在做些什么,當(dāng)然,他也明白——
他有極其嚴(yán)重的父控心理,這就注定了他寧愿養(yǎng)一個萬事依靠他的無能父親,也不愿他向別人求助。
“去臥室睡吧?!焙喖厩嗲浦喦Х遄淼乖谏嘲l(fā)上,一副眼睛沉重的困頓樣子,輕聲開口對他說了一句。
“好好……”簡千峰心里滿足地笑應(yīng)著簡季青,此時他只覺得簡季青是十分懂事的孩子,“聽我兒子的……”
他說著這話,便站起了身子,步子有些不穩(wěn)地走向浴室,準(zhǔn)備先洗一個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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