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未活得如此屈辱,這四年對他而言就像是永遠(yuǎn)洗刷不凈的污點(diǎn),會如影隨形地跟著他一輩子。哪怕已刻意不去回想,但午夜夢回時,回蕩於腦海中的每一幕畫面都在一刀刀剜著他的心臟。
明明是被威脅的,明明是被逼迫的。
可是他的痛苦無人在乎,他的悲鳴無人聽聞。
在那些局外人眼中,他只不過是一個淫亂犯賤的婊子,人盡可夫的蕩貨。
只要給得夠多,興許連條畜生都能干他。
就算御江瀾不在乎他曾被那群人渣當(dāng)成禁臠圈養(yǎng),愿意接納他、憐愛他,可終究不會改變?nèi)魏维F(xiàn)實,他就是徹底臟了,永遠(yuǎn)變不回那個乾凈的清澤。
傷口會結(jié)痂,傷疤會癒合,那破破爛爛的臟抹布呢?
沈清澤摀住臉,從喉間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笑聲。
這失控般的笑聲引起了御江瀾的注意。他停下工作,好奇地探出腦袋,想瞅瞅沈清澤在干嘛。只不過從他的視線望過去,也只能看見沈清澤正摀著臉狂笑,笑得渾身都在顫抖。
“清澤?”
笑聲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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