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御無傷給你站臺,是想利用你搶到他覬覦許久的里世界。里世界交誰手里都行,唯獨不能落在那個垃圾手上?!庇託懛畔戮票岸椰F(xiàn)在面臨的困境就是,里世界若是交給其他人,最終都會被御無傷給搶走,所以我選擇了你,沈清澤,你是有能力的,我不在乎你要延續(xù)它還是毀掉它,我對你只有一個要求,絕對不能讓御無傷掌控它。”
“再加上,這本來就是要給瀾瀾的?!庇託懺捯纛D了下,話音里染上了不明的情緒,猶如眷戀,“他是我重要的孩子,我死前總得留下什麼保護他。”
“你傷害他那麼多年,不覺得這遲來的醒悟很可笑嗎?”
“傷害?”御子殤困惑地歪了歪頭,“我對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出自於愛,這談何傷害一說?”
沈清澤一聽火就頓時冒上來,皮笑肉不笑道:“你以為是誰把江瀾這一生害得那麼慘的?”
“如果你是說我將他當成復活御梟的道具,那我必須告訴你,這跟我愛瀾瀾并不沖突,不過以你的智商應該不能了解我的意思?!庇託懤_地用手指抵著下頜,然後說,“就這麼解釋吧,我愛他跟我想要他死并不沖突?!?br>
冷靜。沈清澤對自己說,面對御子殤這個瘋子必須保持冷靜,畢竟對方可是個能統(tǒng)御里世界幾十年的狠角色,能在這位置上坐那麼久一定有個中緣由:“江瀾一直都把你當成他的父親。”
“他本來就是我的孩子,你說的這是廢話,至於你?笑話?!庇託憯偸郑桓蹦隳挝液蔚臉幼?,“血緣不過意味著你擁有我財產(chǎn)的繼承權(quán)罷了,不過我相信你也不會蠢到來從我身上尋找缺失的父愛。沈清澤,對我來說,你只是個骯臟下賤的玩意,我的孩子始終都是瀾瀾,懂嗎?”
“那還真是抱歉呢,我這種下賤東西體內(nèi)流著你的血脈?!鄙蚯鍧尚娜缰顾胤磫?,“有你這麼個需要扔進焚化爐的人渣父親,我也覺得我像是倒了八輩子血楣。”
兩人溫和地相視一笑,恨不得將對方用眼刀千刀萬剮。
沈清澤又問:“所以你為什麼忽然想不開了?”
“在你看來我或許是想不開尋死,但事實上我已經(jīng)布置好了棋盤,而你就是我用來對付御無傷的棋子,我的死亡將會正式開啟這盤棋局?!庇託懹弥讣饷枥L出一個方形,接著又豎起食指當作示意,“御無傷現(xiàn)在正因為抵御聯(lián)邦而忙得焦頭爛額,近神者也被俘虜兩個,這一波他算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創(chuàng),而你跟里世界都最大程度地保留了力量,你接下來要面對的只有不服你的干部,這點損失跟你我發(fā)生沖突要小上許多。所以你在這時候跟御無傷宣戰(zhàn)是勝算最大的,他做夢都沒想到我會尋死,甚至是將里世界讓渡給你,你可以利用這個盲區(qū)擊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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