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澤拿過一旁的茶壺,將杯子重新倒?jié)M茶湯,向陳子宇舉杯:“我將殺了御子殤,顛覆整個里世界?!?br>
以為自己聽錯的陳子宇眨了眨眼,之前御江澈傾盡全力想扳倒御子殤,最終卻還是一敗涂地,輸?shù)皿w無完膚。那件事情當(dāng)時在帝國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沈清澤不可能不知道,現(xiàn)在跟御子殤為敵純粹是在找死。
他試圖從沈清澤的表情看出任何一絲撒謊、吹噓的可能,然而他卻反倒讀出了沈清澤的野心與勢在必得。沈清澤是真心想要御子殤死,這并非源自於憎恨,而是另一種難以言喻的細(xì)致情感。
陳子宇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種感覺,因此他開口問道:“你為什麼想要御子殤死?”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江瀾。”猶似被觸動心底最柔軟的那根弦,沈清澤的笑容染上了甜蜜,“我想讓他獲得幸福,所以御子殤必須死?!钡鲁龅脑捳Z卻是全然的病態(tài)。
哈。陳子宇牽扯了下唇角,這不是來了個更瘋的嗎?但他眼中蕩漾的興致已經(jīng)完全出賣了他的情緒,不得不承認(rèn),他已經(jīng)被沈清澤勾起了濃厚的興趣。他舉杯碰上沈清澤的:“你比我想像中還要有意思?!?br>
事成了。
沈清澤仰首飲盡茶湯,輾轉(zhuǎn)數(shù)日後,與陳子宇一同現(xiàn)身於某間餐廳的VIP包廂之中,陳子宇與沈清澤隔了一個位置,坐在長方餐桌的同一側(cè),他們的左右兩邊站著身穿黑衣的男子,手上的步槍對準(zhǔn)了他們的腦袋。
桌上擺滿了精致高檔的山珍海味,不過沈清澤跟陳子宇都沒有動餐具的打算。他們的視線全聚焦在了對座的男人身上。
坐在對面的是名臉上帶疤的英俊男人,男人穿著極其正式的經(jīng)典三件套黑西裝,端在手中的紅酒輕輕晃動,暗紅色的清澈液體在透明的玻璃杯中搖曳,蕩漾著破碎的光華,倒映出男人似笑非笑的神情。
男人輕抿了口紅酒,遂放下酒杯,執(zhí)起刀叉,切割起餐盤上的炭烤牛排,動作優(yōu)雅而流暢,好似在拉奏大提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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