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我,也精力有限,我無法向你保證任何承諾?!?br>
“啊,無所謂,我起的也不過是指路明燈的作用,未來的路本來就是阿瀾要靠自己走下去的。”御江澈坐直身體,燦爛一笑,“而且我相信阿瀾,以後一定能快樂地活下去?!?br>
原罪看著這樣的御江澈陷入沉默,良久才再度開口:“御梟其實生下你不久,就偷到那把槍了?!彼f,“只不過看見襁褓中的你,他猶豫了,所以他又把槍藏了回去,選擇陪伴你長大......在你上幼稚園那天,他拿著那把槍到站到懸崖上,與後來趕到的子殤對峙。他本來有機會一槍崩了子殤,拿回屬於自己的一切,可他後來沒這麼做,而是笑著舉槍自盡了?!?br>
御江澈的笑容染上了幾分苦澀:“你現(xiàn)在怎麼會突然跟我聊這些陳年往事?”
“就當作是救瀾瀾的謝禮吧?!痹镙p聲說,“對御梟來說,死亡才是他唯一的解脫,但他既然能為了你繼續(xù)活著,我想,他始終都是愛著你的,你在他心里并不是什麼負擔。”
御江澈闔上眼睛,感受到熱淚在眼皮底下流淌。他的唇角彎了又彎,垂了又垂,終是輕輕吐出了兩個承擔了沉重意義的字:“謝謝?!?br>
恢復意識後,御江瀾第一個想到的是“啊,原來這里就是地獄?!比会崴窒氲健暗鬲z怎麼跟他家地牢長一模一樣?”他愣了愣,終於慢半拍地意識到自己竟然沒死。
而且非但沒死,還被御江澈用一種極其詭異的姿勢抱著。
御江澈的手銬也不知道是何時被解開的。如今御江澈就跪在地上,單手抱著站在面前的他,下巴擱在他的肩上。御江瀾能感覺到御江澈寬厚掌心從他後背傳來的溫度,下意識想掙扎,卻被錮得更緊:“御江澈,你在做什麼?”
“接下來我的話只說一遍,你可要仔細聽好了。”御江澈沒有回答問題,只是附在他的耳邊低聲說,“我房間的角落里放著一套制服跟一個書包,那是送你的生日禮物。書包里有放一筆現(xiàn)金,應該夠你讀到大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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