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澤顫抖了下,似是沒料到自己謹(jǐn)小慎微的窺視竟會被御江瀾輕易抓包。他就像個做錯事情的壞孩子,糯聲問道:“手腕……疼嗎?”
“別放在心上,一點皮肉傷罷了。”御江瀾無所謂地笑了笑,“那麼,我繼續(xù)說了?”
沈清澤下意識就想張口道歉。可是一想起剛才御江瀾對他說過的話,只能抿抿唇,將話語滑回喉間。就算御江瀾不喜歡他這幅懦弱的姿態(tài),他也必須繼續(xù)演下去,雖然摸不清御江瀾的個性,但他知道,江瀾向來吃軟不吃硬。
他在賭,賭御江瀾跟江瀾一樣,終究還是會對這樣的他心慈手軟,舍不得趕他離開。
“等等,對了?!彼剖窍肫鹗颤N,御江瀾忽然喚住沈清澤,“清澤,你有沒有在臥室看到一副對戒?”
那晚,江瀾沒能送出去的戒指放在床頭柜的抽屜里忘記帶走。第二天醒來的沈清澤發(fā)現(xiàn)了它們,視如珍寶地將其中一枚戴在身上,除非工作需求,否則根本不會隨意摘下。
金主們覺得這枚廉價戒指礙眼得緊,想將它扔了替沈清澤戴上更美更貴的,卻沒想到會讓向來乖巧溫馴的沈清澤發(fā)狂一般地死命掙扎起來,甚至以死相逼。
那股瘋勁讓金主們有所忌憚,尤其是在江瀾失蹤的情況下,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就怕沈清澤會出現(xiàn)差池,因此只能不甘不愿地依了沈清澤的意思。
聽見御江瀾主動提起戒指的沈清澤心情有些小雀躍,這是不是表示御江瀾在慢慢回心轉(zhuǎn)意?
沈清澤眨眨眼睛,臉頰浮現(xiàn)出恰到好處的紅暈。他朝御江瀾伸出左手,修長美麗的五指舒展而開,白皙勝雪。無名指上的戒指鑲著碎鉆,在燈光映照下熠熠生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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