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君見兩人劍張弩拔的樣子,想著兩兄弟要是因為自己打起來,阿儺的小身板怎么看怎么沒有安全感,于是扯了扯阿儺的衣衫:“他也不能將我怎么樣,你讓開,我來跟他講?!?br>
阿儺卻不動,只是y著脖子問她:“你不信我能護你周全?”脆生生的聲音里已然帶了水汽。
她呆了一呆,她平日與朋友間相處,遇上麻煩都是誰能解決誰出面,像阿儺這般y撐的真是從未見過。畢竟是他家,她只好不作聲地站到一邊去。
阿儺到底還是跟提婆達多打了一架,自然是沒有贏,只是也不算輸。阿儺的一張俊臉被揍得沒了樣子,左眼眶黑了一片,右臉頰腫得老高,身上淤青也是成片成片。
要陪著阿儺養(yǎng)傷,是以炎君將離開的日子延遲了些許。只是她本就是呆不住的人,每日天不亮就拉著阿儺上山下河,捉鳥釣魚,還跑進人家果園偷葡萄吃。他也不顧渾身酸痛,跟著她瞎胡鬧,只覺得這幾日過得真是快活。
養(yǎng)了半月,阿儺好得差不多,炎君自然跟他講明了離別之意,并許諾得空便去看他。阿儺并不說什么,只堵著門口不讓她走,明亮的眸子里紅了一圈。
她只覺得這少年不是一般的好客,上前攬了他的肩,笑嘻嘻道:“往后你跟了佛陀,我們見面的機會多得是,也不必太感傷──”話講了一半,嘴卻被他咬住了,他的牙齒y生生地撞上她柔軟的嘴唇,Si疼Si疼。
“炎君……不要……”阿儺雙手Si摟著她的脖子,腳也纏上來,一邊親一邊還要講話,忙得不可開交。
炎君沒想到這般風(fēng)輕云淡,想要做和尚的少年竟會如此。況且被輕薄的明明是她,叫得羞憤yu絕的人怎么反倒變成了他?平時隨處可見的仆役現(xiàn)在卻是一個都不見,Ga0什么?她心下有些慌亂,手心直冒汗,也不敢用蠻力推他,只得把頭向后仰:“有話好好說……不要動手動腳……”
阿儺整個人纏在她身上,她的重心又向后,一時難以支撐,“咚”的一聲倒在地上,疼得她兩眼直發(fā)黑。等眼前的景象又清楚起來時,只見阿儺漲紅了俊秀的臉,小心翼翼道:“我喜歡你,你不要走好不好?”
她頭痛得想r0u額角,只是她稍有動作,他便又箍緊她一分,她不敢再動:“你中邪了?”他并不是這般輕狂的人,自動送上門的美麗nV子不知多少,也不曾見他動了什么心思,分明是個意志堅定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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