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沫沖出衛(wèi)生間,順著門口的樓梯一路瘋跑,嘴里的咸腥和喉嚨的腫痛提醒著他剛剛發(fā)生的事情,手背青筋暴起,緊緊地捏著五張粉紅sE的票子,就為了這些……自此以後,就為了這些,要一直承受男人的兇器。雖然陶沫是同X戀,但這跟情侶不同,沒有人會問他愿不愿意,即使是最高級的帝國娛樂會所,這里也沒有男妓的地位,總是客人優(yōu)先的。
不知不覺,陶沫已經(jīng)來到了地下四層,樓梯到了盡頭,陶沫愣愣地朝著有些光亮的地方走去,卻瞬間被廳里濃重的麝香味道刺激得頭腦清醒。抬頭仔細看,發(fā)現(xiàn)臺上跳完脫衣舞最後一個動作,俯下身子四肢著地的男孩正是和自己一起進入的新人──他現(xiàn)在脫得一絲不掛,四肢跪趴,扭腰擺T,臺下打手槍的男人已經(jīng)紛紛沖上去圍住了他,粉紅sE的鈔票扔的滿臺都是,男人們瘋狂地撫m0和占有了他。
聲音和場面越來越不堪,陶沫扭身想要逃離,卻突然撞在了一個男人的身上,眼見的是規(guī)整的打著領(lǐng)帶的襯衫領(lǐng)口,做工JiNg良的灰sE西裝外套。陶沫雖然不懂,但無論從外表還是剛剛撞到的觸感,明顯能判斷出是有錢人的東西?!皩Σ黄稹!钡狼傅脑捗摽诙?,陶沫想後退一步,男人卻突然伸手攬住了陶沫的腰,力道不大卻讓陶沫覺得無法逃離。
“先生您……”陶沫抬頭,倏地沒了聲音──男人五官棱角分明,非??∶?,陶沫很少在身邊看到這樣類型的男人,甚至原來在腦海中yy的男模也不如這男人好看,男人本來一臉的白領(lǐng)JiNg英表情,卻在緩緩開口後變得邪魅無b:“你出場費多少?今天晚上我想包你?!蹦腥说蛦〉穆曇艉脱劾镩W爍的光滑讓陶沫全身一震。
“我、我是……新人,開房間一天一千……”陶沫回答得有些磕巴,男人的長相讓一直是外貌協(xié)會的陶沫覺得這筆生意也許很合算。
男人聽了陶沫的話先是詫異,隨即笑道“哦?是夠低的啊,帝國包夜價格最低的男孩不是還要一千五?你的姿sE不錯,應(yīng)該讓你們老板漲價呀。看來今天讓我撿便宜了?!?br>
陶沫覺得男人長相一流,難得脾氣也不是太壞,要是在別的場合遇上,自己應(yīng)該是會喜歡他的。但是既然投身到這種事業(yè)里,賣身不賣心是一定要的,陶沫暗暗提醒自己不能像傻瓜一樣把心搭進去,這只是一筆商業(yè)交易而已。還沒等陶沫在心里碎碎念完畢,男人突然一手鉗住了他的下巴,眼光變得幽深而戲謔:“看來你的市場的確不錯,不過這種事情,g完還是要擦嘴啊?!毙揲L的手指輕輕m0過陶沫的嘴角,咸腥的味道提醒著陶沫剛才瞬間忘記的事情,廁所里男人留下的JiNgYe自己還沒有擦g凈──陶沫的臉瞬間變得通紅。幸好燈光昏暗,男人看得應(yīng)該不是很清晰。
這時的陶沫才注意到,臺上已經(jīng)大四上演y戲,男孩的SHeNY1N聲和男人們的笑罵聲充斥著整個大廳。而很神奇,剛剛和男人說話的那一會兒,陶沫幾乎屏蔽了這ymI的一切聲音和味道,只清晰地看著和聽著這一個男人。強行按下心里的奇怪感,陶沫跟著男人走向了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