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調(diào)情般的撫摸他的脊骨,向前推按,另一只手挖了一勺潤滑的油脂,貼在何冰臀縫的穴口處,展碾著濕潤的褶皺,緩慢地打著圈。
“別……別,求你……”
何冰終于無法忍耐地張口祈求,即便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的事,也完全接受無能了。
并未得到言語的答復(fù),擴張的動作卻再進一步,分泌的體液已將手套上的潤滑油溶解了部分,這使得異物的侵入更加輕松,何冰艱難地挪移尾骨,試圖找到一種姿勢讓自己不那么受罪,銀發(fā)男則見狀,極不耐煩地狠狠甩了他兩巴掌,絲毫沒有收斂力道,臀肉被扇得震顫不已,何冰咳喘出聲,老實待著,不敢再亂動,散發(fā)著藥味和淺淡騷味得油液浸濕了軟毯,勾得人心猿意馬。沒有等來指節(jié)的插入,何冰卻察覺到在這未知的恐懼中,自己竟對下一步有所期待,心里升騰起沒來由的惡心,自控的意識卻更飄忽了,他什么也無法看到,什么也無法把握,任何人在這種情況下,都會忍不住選擇最簡單的道路——沉淪。
“不,不……”
可惜穴口的一開一合完全出賣了它的主人,被放置過久的軀體經(jīng)過多次的誘探,讓所有的文明理智都不堪一擊,比起何冰的大腦,他的肉體清楚的知道,只要跨過那一步,他就只會迎合,而非拒絕了。銀發(fā)男也很清楚這一點,剛好,為了鏡頭前聲名顯赫家產(chǎn)萬貫的金主們,這場戲需要熱鬧點。
與胸前胯下相同頻次的震動聲在耳邊出現(xiàn),何冰警覺地回頭,反射性的動作被牽制的鎖鏈打斷,但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脖頸處熟悉的乳膠觸感,就被扼住了喉嚨,快到他忘記了眨眼,所剩無幾的氧氣瞬間被擠壓出唇邊,口球封死了呼吸的渠道,他一仰頭,“呃嗯”地哀鳴著,手銬腳鏈被劇烈拉扯,生理鹽水從眼角滑落,順著潮紅的面頰滾進腿縫,他希求著混亂的聲音能使對方多哪怕一秒的憐憫,給他幾分喘息的機會,然而對方卻越掐越緊,甚至換了單手,表現(xiàn)出一種自在的瘋狂。缺氧使他的大腦混亂不堪,口腔的軟舌走投無路地探出下唇,渴望從縫隙中得到任何絲毫的救贖。
他快死了,就在此刻,在這個不見天日的囚牢里。
他絕望地想著,忽然,大口的新鮮空氣涌進喉管,口球也被摘下,突如其來的曙光讓他
慶幸的同時,感到無比的后怕,一如暴風雨前的寧靜——與此同時,身后的男人用一種把尿的姿勢抱起他的臀腿,提膝頂胯逼迫他張開雙腿,將饑渴的穴口對準了垂直固定的假陽具上,而此刻,何冰眼前的紗布松落到地上,他驚慌失措地低頭,能清楚地看到不斷震動沖刺的黑紫陽具由于銀發(fā)男人的強壓和地心引力逐漸沒入他的雙腿,能清楚地感覺到做工逼真的粗大陽具周圍虬結(jié)的青筋被熱情的穴肉死死絞咬,陽具插入的瞬間可謂是痛貫天靈,他的淚腺根本把持不住,眼睜睜看著自己被素不相識的男人用從未接觸過的性玩具強奸,任誰也無法想到這個知名賽車手的初夜對象是一根假陰莖吧。
“處子穴真他媽緊,開苞這么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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