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耐著X子,解釋押金的用意,以及為何不能請鎖匠開門等行為。然而我的說明不但沒有讓她氣消,反而點燃了她的歇斯底里,她不斷碎念臺灣對房東不公平,偏袒承租方。
我心想,跟我抱怨又有何用?但即使心里煩躁,我依然保持專業(yè)的禮貌繼續(xù)說明:「是啊,畢竟法律是保護(hù)弱勢的,租客是屬於弱勢方,不過您還是可以用合法管道催討的哦!」
「我先幫您跟租客提醒匯房租,或許他只是忘記了...?!刮乙贿叞矒崴那榫w,一邊告訴她我會再幫她詢問承租方,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掛掉這通令人身心俱疲的電話,匆忙地趕去與六點看房的客人會合。
晚上七點,帶看結(jié)束。客戶對剛看的幾間都不考慮。身為積極的業(yè)務(wù),盡管此時的我已饑腸轆轆,仍不愿放棄。我發(fā)揮本能,重新篩選物件,并向他提議加碼帶看。
驚喜的是,他看完竟有考慮我臨時配的這間房子,并表示改天白天帶老婆來復(fù)看。
這一刻,眼前的黑暗似乎是透進(jìn)了一點點有機(jī)會成交的曙光,疲憊感也隨之減輕了些。身為業(yè)務(wù),除了積極,真的還是只有積極。
我拖著餓扁的肚子與疲憊的身T回到店里,迅速完成今日的工作報告與待辦事項的安排,打卡時已是晚上九點。
平常若懶得想晚餐,我最A(yù)i回家吃爸爸煮的家常菜,身為退休廚師的他,廚藝好得沒話說,即便是剩菜,那滋味也絕不輸外面的餐館。但今晚,為了避開跟他碰面,我選擇在外面吃飽再回家。
我吃著外食,想到了爸爸。我因為很Ai他,從高中起就半工半讀,就是不愿自己成為他的負(fù)擔(dān),這是我Ai他的方式。我自認(rèn)是稱職且懂事的nV兒,因此我內(nèi)心一直渴望聽到的,是他對我的認(rèn)同與支持,而不是否定與提醒。
我想讓他明白,我已經(jīng)有足夠的能力決定自己的人生,并為此負(fù)責(zé),他只需要支持就好,我希望他也可以去追尋他想做的事情,不用替我擔(dān)心。但我知道,我們父nV之間的隔閡,并非一朝一夕就能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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