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抱歉…你頭發(fā)掉下來了?!?br>
“抱歉這位客人,今天發(fā)套用完了沒來得及去買,下次我會注意的?!?br>
即使客人走后,坦桑也無法忽視耳邊的異樣感,可能因為性子孤僻,除了自己和那人,從未有誰能這樣碰過他,何況這個部位可能是比較隱私了,像是有人拿著羽毛拂過。
店長走來似乎看出了他的不對勁,招呼他今天就到這里,然后打包好一份早餐讓他帶到學(xué)校吃,并叮囑路上小心。
坦桑道過謝,去到屋外,自來水的冷意似乎有壓制住那股異樣,將長發(fā)放下,隨手扎了一個旋在腦后,倒也不是喜歡長發(fā),只為了可以買個好價錢……
走在去學(xué)校的路上,身后駛過來一輛豪車,在貧民窟可以說的是極其罕見,但是最近的頻率著實是有點高了。
豪車在坦桑面前停下,坦桑當(dāng)沒看見,自顧走著,車?yán)锶说挂簿瓦@么賴著跟在后面,不知過了幾個路口,前面就是學(xué)校。
坦桑終于停下,環(huán)顧四周,都是趕著上課的學(xué)生,并沒有人注意他,也沒有注意車上下來的人。
他要比坦桑高上許多,剛剛顧客幫他撥弄頭發(fā)的時候一定被紀(jì)鶴看到了,坦桑不知道迎接自己的會是什么。
直到被人拉著手腕去到巷子里。
“他碰你那兒了?”耳邊響起嘶啞低沉的聲音,紀(jì)鶴貼著坦桑的耳朵,過于熾熱的氣息撲打這坦桑的耳朵。
坦桑想,那種奇怪的感覺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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