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你不覺得我整個人都挺像飾品的嗎？」

        那人冷哼一聲，不再多言。

        黎斷笛卻像踩到了自己的笑點，一邊咳一邊低聲說：「Si人都被我笑活了……我這人有時候真是太幽默了。」

        沒有士兵接話。他們只是提速，往石塔方向走得更快了些。

        黎斷笛微微仰頭，望著那座刻滿符痕與機關的灰塔，眼神安靜了一瞬。

        ——這就是他進入這個世界的第一道門。

        不是天堂，不是地獄，

        是一個規(guī)則初具雛形的社會，一個真刀真槍的秩序邊界。

        黎斷笛低頭笑了一聲，接著笑意全無。

        ——是時候讓這里的規(guī)則過來見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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