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說話,只能胡亂地點點頭。
早餐桌上,我小口小口地啃著油條,李天朗的爸爸忽然說:「你怎麼回事?吃飯跟個姑娘一樣。」李天朗的媽媽打了李天朗的爸爸一下:「孩子不舒服,你少說兩句?!?br>
她的維護沒有讓我感到安慰,反而讓我更加害怕。他們看不出來,我根本不是他們的兒子。
最可怕的事情,是「練球」。李天朗的爸爸把那個黑白相間的足球扔到我腳下,大聲說:「跑起來!像個男子漢一樣!」
我從來沒踢過足球。
我害怕那個球朝我飛過來,我不知道該用多大的力氣,腳踢上去的時候又該是什麼角度。
我只是笨拙地跟在球後面跑,好幾次差點被自己絆倒。
但奇怪的是,這具身T跑起來的時候,我能感覺到一種想要沖撞,想要把什麼東西狠狠踢出去的沖動。
這種沖動,它不屬於我,我害怕它。
但更讓我害怕的是——在某個瞬間,當(dāng)我真的用盡全力踢出那個球,看著它劃過空中飛向遠方時,我T內(nèi)那個「陳曦」,竟然也感到了一絲…暢快。
那不是生理X的快感,而是一種近乎罪惡的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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