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結束后那種莫名的空落感,在我心里盤旋了一晚上,直到第二天早上才被強行壓下。
肯定是太入戲了,對,職業(yè)倦怠前期癥狀!我給自己下了診斷。
再看蘇媚,她倒是恢復得挺快,或者說,她把自己偽裝得很好。依舊不敢像以前那樣肆無忌憚地貼上來,但眼神里那點小心翼翼的警惕淡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更復雜的觀察。她時不時偷瞄我,被我抓住視線后又飛快移開,耳根卻悄悄泛紅。
我們之間形成了一種新的、微妙的平衡。直播時,我主導著那些越來越大膽的“互動”,她半推半就地配合,偶爾還會在我“表演”過頭時,偷偷掐我腰側的軟r0U,用眼神抗議。下了播,我們默契地退回安全距離,絕口不提直播時的細節(jié),但空氣里總漂浮著一些未散的、黏稠的東西,呼x1間都能感覺到。
這種平衡,在一個周末的下午被意外打破。
我們租的公寓不大,客廳兼做直播場地。那天我們心血來cHa0,決定徹底打掃一下,挪動家具,換個布局換個心情。我負責搬一個有點分量的矮柜,蘇媚在旁邊幫忙扶著。
“姐姐你小心點,別閃了腰。”她絮絮叨叨。
“小看我?”我嗤笑一聲,用力一抬,沒想到腳下踩到了之前整理出來還沒來得及收的一本y殼書,重心瞬間不穩(wěn)。
“哎呀!”
“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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