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來的吳老蒯發(fā)現(xiàn)自己被反綁住雙手躺在一間幽閉的房間里,四周是黑乎乎的一片,只有一扇比狗洞還小的窗戶透出來一丁點的光,陪伴著他的只有那床臟臭的被子。
吳老蒯趴在地上,想一條狗似的對著洞口往外喊:“喂!有人嗎?這是啥地方?!”
直到他嗓子喊啞了也沒有人理會他,“這他娘的到底是啥地方啊……”吳老蒯窩坐在墻角,沒出息的淌著眼淚,他真的是嚇壞了,活了六十多年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么害怕過。
洞口的鐵柵欄響了有人從外面送來了一份吃食,吳老蒯趕緊跑過去想問清楚,可是當(dāng)他再次趴在洞口向外張望的時候仍然什么都沒看見。
他頹敗地坐到地上,蒜頭的鼻子抽了兩下一股食物的香味直往他鼻子里鉆,在昏暗的光線下吳老蒯拱開食盒,里面赫然是一份他這輩子見都沒見過的美食。
吳老蒯剛要伸手去拿,突然又想道:“這是不是臨行前的最后一頓?”于是含淚將吃食下了肚。
酒足飯飽后,吳老蒯等了許久也未曾等到有人來要他的命,而是每天按時按點的來給他送吃的,每天山珍海味,如果不是被關(guān)在暗無天日的小屋里簡直就要樂不思蜀了。
皇家園林南苑的弄影閣,風(fēng)百里憑窗而立看著窗外的細(xì)雪出身,錦穗將氈袍披在他的肩上,“外面冷,娘娘身子不好應(yīng)保全鳳體才是?!?br>
關(guān)了窗,風(fēng)百里在書案前坐下,好半晌才道:“你著人去給安樂侯回信吧。”
金穗眸光微斂,問道:“您想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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