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祿雖然嘴上問的恭敬,但是那只埋在小侯爺衣服里的手,早就已經(jīng)先一步有了動作。
粗短的手指此時如同一只靈活的小蛇,在小侯爺敏感的會陰處搜刮著,英俊而高大的年輕男子便渾身不受控制的瑟縮了兩下,呼吸粗重下一秒就要呻吟出聲了。
吉祿解開小侯爺外袍所有的盤口和衣帶,兩條修長筆直的雙腿白生生的出現(xiàn)在他眼前,他將小侯爺?shù)膬蓷l長腿蜷在椅子上,年輕男子身下的風(fēng)情便驟然一覽無余。
吉祿看著小侯爺會陰下粉嫩的穴口,不由得將噴涌而出的口水暗暗吞下,即使已經(jīng)被男人肏了不知多少次,小侯爺后穴卻仍然像未曾開苞的處子一般粉嫩,任何一個男人見了都會有無限遐想,昨夜燈光黯淡雖然沒有看清,但是那銷魂的滋味他怕是一輩子都忘不了了。
這個年輕的男子幾乎日日都要被另一個男人滋養(yǎng),雖然那是一個干癟的老頭,但是沒關(guān)系,這個高高在上的小侯爺此時已經(jīng)被自己接手了,他已經(jīng)被自己的雞巴肏了一夜,現(xiàn)在這個粉嫩的肉穴仍要被自己肏干,想想就忍不住激動。
小侯爺似是注意到了他的走神,不悅的蹙起了兩道好看的眉峰,道:“墨跡什么?還是個男人嗎?”
吉祿嘿嘿笑了兩聲,沒皮沒臉道:“一會兒就讓您知道,小人到底是不是個男人!”
說完就褪了自己的褲子,露出黑壯的巨物來,小侯爺昨夜已是知曉這根雞巴粗大,可白日里看得更仔細卻也更讓他暗嘆,自己下面的那張嘴是怎么將這等巨物“吃”進去的。
吉祿去床邊的矮柜處熟練地摸出一個銀質(zhì)的盒子,蒯出一塊粉色的膏子涂抹在小侯爺?shù)钠ü缮?,麻癢的感覺似是有數(shù)百只螞蟻從他的下體一只往他身體里面鉆。
不一會兒小侯爺?shù)钠ㄑ劾锞头置诔鐾该鞯囊后w來。
“小侯爺,您可真騷……”吉祿趴在小侯爺?shù)淖彀蜕嫌H了一口,接著道:“只是看到了奴才的雞巴,就騷得自己流水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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