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衣服不要緊”他說,“這酒可不能浪費,得喝完它才行!”
齊羽明白他說的是什么意思,臉色微不可察的變了變,可余光又掃到了手腕上想起了那只八位數(shù)的鉆石腕表,于是將自己的胸部往前送了送,“既然是難得的好酒,就勞煩麻局長好好嘗一嘗了?!?br>
于是這個肥禿的麻臉中年男人,就恬不知恥地舔了上去。
“啊哈——”齊羽忍不住呻吟一聲,整個身子酥了一般。
中年男人甩著根肥膩膩的舌頭掃來掃去,一件襯衣早就已經(jīng)被嗦得沒有了味道,可他依然不知饜足地將自己的口水涂得齊羽整個胸部都是,大大超過了被酒漬濡濕的地方。
“哎呀!麻局長真是好興致呀!”有人表演,就有人捧場。
也許是因為酒精的緣故,也許是因為懷里的這個男人抬勾人了,麻局長只覺得渾身像是著火了了一樣,發(fā)了狂的將人壓在桌子上又啃又咬,背叛摔了一地,锃亮的腦袋埋在當紅流量的胸前像是在找奶吃的孩子,拱來拱去。
直到差不多要在眾人面前上演全武行了,才不得不收了勢。
“真是讓各位見笑了,喝大了頭有些暈,不能再陪各位喝了。”
眾人順水推舟,“那就讓小齊送麻局長去樓上房間休息吧?!逼渌思娂姂?yīng)和。
“那我就不奉陪了……”麻局長志得意滿,摟著齊羽乘坐VIP電梯,到了酒店的二十八樓套房。
看似醉醺醺地麻子頭,一進房間又生龍活虎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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