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府正房中,楚玉仍頭帶著月子帶,身著中衣半躺在床上,只是原本潔白的臉頰上赫然有著一個大大的掌印,掌印極為明顯,紅腫一片,可見得那人打時是下了多重的手。
N娘心疼的替楚玉上藥,氣道:「候爺怎能為了一個小賤人而打小姐呢?!?br>
「不怪他?!瓜喑竦故呛芾潇o,吩咐道:「藥不用上的太多,能止個痛就行了?!惯@傷得多留兩天,好讓他看著,讓他歉疚著。
相楚玉微微苦笑,曾幾何時,她也用起那些妾室的手段爭寵了?
N娘仍憤憤不平怒罵道:「早知如此,當(dāng)初就該直接殺了那個賤人。」璃玉固然可憐,但再可憐也及不上自個N大的小姐的一根指頭。難怪俗話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相璃玉g人的手段那麼強,再留下她,以後小姐還有地方站嗎?
殺了她?相楚玉苦笑,「就因為候爺心里對她有幾分掛念,所以我才越發(fā)不能讓她Si。怎麼說,她也是爺?shù)膎V人,孩子的生母。活人……是永遠爭不過Si人的。」
殺了她,只會讓候爺越記得璃玉的好,所以璃玉不能Si,只能臟,臟得連候爺都不屑去想。男人有些事情總是最介意的,要不,怎麼璃玉被賣了好幾天,都不見爺去找她呢。
N娘嘆道:「咱們可以偷偷把她賣了之後再弄Si便是?!苟甲龅竭@地步了,她總覺得Si人才是最安全的。
「不可!」楚玉搖頭道:「我不能把她弄Si,萬一將來兒子知曉了,難免會怨上我?!?br>
「小世子不會知曉的?!?br>
「世上無不透風(fēng)的墻,再上那個烙印?!钩駬u搖頭,「總有一日,他還是會知道的?!箾r且她瞧關(guān)之卓的模樣,也沒打算暪著孩子一輩子。
相楚玉幽幽一嘆,也難怪,關(guān)之卓庶出出身,既自卑也自傲,斷是不愿見兒子為了一個嫡出的身份不認其母。
「這……」N娘心下也有些猶豫,一輩子那麼長,還真難說暪不暪的住?!改侵苯淤u到那些臟地方,讓她沒臉面回來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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