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怪你,七哥……我真的不怪你?!?br>
淚水決堤,她哭得渾身顫抖,用盡力氣撲進(jìn)他懷中,雙臂緊緊環(huán)住他勁瘦的腰身。
“既然不是兄妹……那我們……我們是可以相Ai的,對(duì)不對(duì)?”
她仰起淚痕斑駁的臉,眼中是破碎后重燃的、近乎卑微的希冀。
蕭燼的下頜輕輕抵在她發(fā)頂。在那她看不見的地方,嘴角g起一抹得逞的、惡毒至極的笑。
蠢貨。
真是好騙啊。
“當(dāng)然,傻瓜。”男人開口,聲音卻溫柔得能滴出水來。
一只手掌撫上她單薄顫抖的脊背,開始以一種緩慢而充滿占有意味的節(jié)奏,徐徐游走,帶著灼人的溫度,透過單薄衣料烙印在她的肌膚上。
“晚晚,”他低下頭,唇幾乎貼上她通紅的耳尖,氣息溫?zé)?,語調(diào)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引誘與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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