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說什么?”慶元帝不可置信地指著他,
“白行簡,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欺君之罪,可是要誅九族的!”
“微臣不敢欺君!”白行簡挺直了脊梁,聲音卻無b堅定,
“兩月前,太后壽宴,微臣在御花園假山后遇見醉酒的公主……微臣一時鬼迷心竅,褻瀆了金枝玉葉?!?br>
“公主是為了保全微臣的名聲,才寧Si不肯開口!千錯萬錯,都是微臣一人的錯!求陛下賜Si微臣,放過阿晚,她是無辜的??!”
他說得情真意切,字字泣血。
若非知情者,恐怕真要被這番“癡情”所感動。
角落里,蕭燼嘴角的玩味與笑意消失,那雙原本漫不經(jīng)心的紫瞳里,瞬間卷起了滔天的黑sE風暴。
那是一種自己的所有物被旁人覬覦、被旁人觸碰的暴怒。
好啊。真是一出郎情妾意的大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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