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云楓突然有了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仿佛心中種種的困境都已經(jīng)擺脫了,心情也頓時大好,暗想道:「管他鳥甚子日後如何,楊玉環(huán)就要去東都洛yAn了,我若是想要將她占為己有,只怕也要去東都才成,但是如果我還是這副模樣跟著去了東都,只怕楊玄圭那老頭依然對我不齒,莫說會將楊玉環(huán)下嫁與我了,就算是讓我見見楊玉環(huán)只怕也不能……不錯,在此之前,我必須改變楊玄圭對我的看法,再去東都向楊玄圭提親之前,老子必須先闖出一點(diǎn)名堂來才成!」
楊云楓想到這里,又轉(zhuǎn)頭看向眼前的鮮于仲通,連忙端起酒杯,對鮮于仲通道:「鮮于兄,小弟有一件事,此刻需要你幫做一個見證!」鮮于仲通尚未反應(yīng)過來,卻聽楊云楓又將掌柜子叫過來道:「掌柜子,你也過來,給小爺做個見證!」
掌柜子看了一眼楊云楓,冷冷一笑,卻沒放下手中的算盤,也并沒有走過來的意思,隨即拿出四錠十兩的紋銀,一些碎銀子與幾貫通寶,讓小二交給楊云楓,說是找楊云楓的錢。
楊云楓拿過銀子,看了看,隨即拿出一錠二兩許的銀子,交給小二,立刻又道:「小爺會在這住上幾天,也不會花上幾個閑錢,剩下的就當(dāng)小爺賞給你了!」
掌柜子聽楊云楓如此一說,頓時臉上露出了笑意,放下手上的算盤,走了過來,拿過小二手中的二兩銀子放到懷中,這才對楊云楓拱手道:「不知道楊公子有何吩咐,小人照辦就是了,見證就不敢了!」
鮮于仲通看在眼里,想到今日來這渝風(fēng)樓,已經(jīng)見著掌柜子前後變換臉sE無數(shù)次了,心中極為不齒,頓生厭惡之心。
楊云楓卻沒有多說,立刻站起身來,對鮮于仲通與掌柜子拱手道:「我今日決定洗心革面從新做人,從即刻起,這個世上再無楊釗之人,現(xiàn)在起我更名楊云楓!請二位做個見證。」
掌柜子聞言連連稱是,鮮于仲通也微微點(diǎn)頭,不過兩人都不明白楊云楓如此做,究竟有什麼用意,他們哪里想到,只是覺得眼前的這個楊釗已經(jīng)的確不是原來的楊釗了,只是他們那里知道,楊釗的身子已經(jīng)被來自與一千多年後的,一個叫楊云楓的大學(xué)生被占據(jù)了。
楊云楓憑藉著原楊釗的記憶,自然也知道,如今這個時代,有戶籍制度,改名這種事,需要去官府報備,或者找自己家族的族長修改族譜,他如今不過是先自己改了,日後自己有錢有勢了,改名如此小事,還要自己費(fèi)心麼?
打發(fā)走了掌柜子,楊云楓又與鮮于仲通吃酒,他決心改變自己的第一步,也是關(guān)鍵的一步,就要靠眼前這個人了,如今此人尚未發(fā)跡,乘此機(jī)會與此人結(jié)下深交,日後自己自然有用得著他的地方。
幾杯酒下肚,楊云楓看著鮮于仲通道:「鮮于兄,方才聽你說你此次來晉地販賣果子,應(yīng)該是折了本錢,盈不抵虧吧……」
楊云楓一邊說著一邊看著鮮于仲通的臉sE,只見鮮于仲通如今神sE黯淡,知道自己猜想未錯,立刻從懷中掏出另外一錠五十兩的紋銀,放到桌上,推到鮮于仲通的面前,這才道:「若是鮮于兄不嫌棄,且先收下這五十兩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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