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楊遠聽出來李國助話里的意思,要想讓李家?guī)退麄兓⒆制煊柧毸郑枰獌杉液献鞑判小?br>
放下酒杯,李國助說道:“水手訓練比較麻煩,不僅要學會做船上的各種事情,還要習慣長久生活在船上?!?br>
“不瞞李公子?!睏钸h說道,“我們虎字旗幾乎都是北方人,很多人不要說出海,連河里的小舟都未必坐過?!?br>
李國助笑著說道:“這倒不是什么大問題,只要在船上待上幾個月便能適應下來?!?br>
“這倒是真的?!编嶈F接話說道,“這一次隨我一起去平戶的人手,剛上船都很不適應,甚至大部分人在船上大病了一場,等從平戶回來,這種情況大為減少,到后來一些人已經習慣了船上的顛簸?!?br>
想要成為水手,并不是乘船在海上待上幾個月就可以,可對于大多數都是北方人的虎字旗來說,能習慣海上的日子,便已經是一大進步了。
月上樹梢,酒宴才結束。
李國助被送去了房間休息。
房內的殘羹剩菜都被撤下去,換上了香茗。
楊遠喝了一口茶水,抬頭看向坐在對面的鄭鐵,說道:“這位李大公子來咱們靈丘真的只是為了見大當家一面?”
鄭鐵微微一搖頭,說道:“我并不是很清楚這位李大公子的目的,不過這一次去平戶,李家對咱們的鐵貨很重視,希望和咱們虎字旗長久合作下去。”
“看來和大當家說的一樣,不僅咱們大明缺鐵,海外也一樣缺鐵。”楊遠大拇指肚搓了搓自己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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