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侖闊一手擋住酒壇的口,另一只手打掉對方伸過來的手,說道:“壇子里的酒剩下不到半壇,你要想喝南蠻子的酒,我那里還有兩壇范家送過來的,到時候都給你。”
“那算了?!蹦敲晒偶昨T一搖頭,酒碗隨手放在矮桌上,說道,“喝了這個壇子里的酒,其他的酒喝起來都沒有了滋味?!?br>
窩侖闊沒好氣的說道:“以前天天喝咱們的馬奶酒也沒看你賽納班嫌棄過?!?br>
“那不一樣?!辟惣{班說道,“范家拿來的酒雖說也是南蠻子釀的酒,可跟剛喝過的酒比起來,太酸,喝起來跟有刀子刮嗓子一樣難受,哪像剛喝的那酒,夠烈,一口下去胃里像是著了一團(tuán)火,那叫一個舒坦?!?br>
窩侖闊看了看手邊的半壇酒,這酒確實(shí)和對方說的一樣,不然他也不會連多一碗都舍不得分出去。
要是沒有這個酒對比,范家拿來的酒也算不錯,比他們蒙古人的馬奶酒強(qiáng)一些,可現(xiàn)在有了更好的酒,范家的酒變得跟馬尿一樣,難以下咽,還不如他們的馬奶酒好喝。
大帳里原本的一名蒙古甲兵開口說道:“屬下覺得那個虎字旗也挺好的,起碼他們送來的酒就不錯,不像范家,用一些南蠻子那邊沒人喝的破酒糊弄咱們。”
蒙古人也不傻,范家拿來的酒好壞他們自然知曉,只不過現(xiàn)在大明因?yàn)檫|東的關(guān)系,開始縮緊馬市,斷了蒙古人從馬市換酒的機(jī)會。
“就你們屁話多,有的喝就不錯了?!备C侖闊瞅了眼前這兩個蒙古屬下一眼,手里的酒壇抱著更緊一些。
就剩下這半壇烈酒,他不可想給這兩個人偷喝的機(jī)會。
賽納班說道:“自打范家搭上了臺吉的關(guān)系,對咱們越來越糊弄了,連一點(diǎn)好酒都舍不得,每次來都弄一些南蠻子都不愿意喝的酒給咱們,干脆把范家車隊(duì)也趕出咱們的草原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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