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多謝李爺,多謝大公子?!睆堏S急忙給兩個人行禮。
李旦端起茶杯放在嘴邊,啜飲一小口,隨后放在身前的矮桌上。
張赟說道:“關(guān)于虎字旗的事情,小的打探到的并不多,只知道他們東主年紀不是很大,用了一年多的時間從無到有,把虎字旗的買賣做大到周圍幾個府,尤其他們鐵場產(chǎn)的精鐵,號稱靈丘晉鐵,跟普通的晉鐵區(qū)別很大,質(zhì)量上比閩鐵還要強一些?!?br>
“從無到有,僅用一年的時間就把自家生意做大,看來也是一位梟雄一樣的人物?!崩畹┦种改罅四蟛璞谋?。
他心里明鏡一樣,清清白白做生意,那個虎字旗根本可不能做大到這一步。
不過,他并不反感。
當初他在馬尼拉的時候,一樣是與人爭與天斗,如果只是老老實實做生意,他早就叫人吃的連骨頭渣都剩不下了。
“再厲害,也比不過李爺您,如今南洋和倭國這一帶,就連紅毛夷都要老老實實在李爺您手底下做買賣?!睆堏S小小的奉承了一句。
李旦笑了笑,問道:“那個鄭掌柜和鄭潮是什么路數(shù)?”
張赟說道:“鄭掌柜是他們東主身邊的護衛(wèi)頭領(lǐng),算是他們東主極為信任的人,不然也不會讓他帶著十幾萬兩銀子的鐵貨來平戶,至于那個鄭潮,他以前在南洋跑海,后來殺了一個紅毛夷水手,便帶人逃到了天津衛(wèi),后來被虎字旗的東主招攬過去?!?br>
“倒也是條漢子?!崩畹┱f道,“那些紅毛夷除了他們自己人,誰都不放在眼里,馬尼拉那里的不少漢人,都是死在那些紅毛夷的手中?!?br>
說這話的時候,他聲音中夾雜著一絲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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