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營帳里的張三叉嘴角微微朝上一勾,露出一抹得色。
這是他們虎字旗不久前用高粱釀出來的高粱酒,比燒刀子都烈,平常他們虎字旗也只是用來擦拭傷口用,從來沒有對外賣過。
這一次來到草原,知道蒙古人好酒,他特意帶來幾壇,沒想到這就用上了。
張三叉說道:“如果將軍喜歡,以后我虎字旗的商隊(duì)來草原,每次都為將軍帶上幾壇?!?br>
“好?!备C侖闊說道,“不對,范家商隊(duì)能來,你們虎字旗的人不能來?!?br>
聽到這話,張三叉心一沉。
和他之前想的一樣,這個(gè)窩侖闊根本沒想把他們虎字旗的事情當(dāng)回事,要是剛才他真的走了,這一次草原之行,便真的會空手而歸,完不成大當(dāng)家交代的事情。
“這是為何?”張三叉忍不住問了一句。
窩侖闊面帶冷笑道:“哪那么多為什么,說了你們虎字旗的人不能來就是不能來,不然來多少搶多少,就算你們貨物送到歸化城,也沒有人敢違背素囊臺吉的命令買你們的貨。”
張三叉心沉到了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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