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這些騎兵身上穿的就是龜殼,根本砍不動,咱們的人太他娘的吃虧了,我看不如撤了,留給屠大當家他們?nèi)ソ鉀Q?!辈莸貪L重重的往地上啐了一口粘痰。
剛剛要不是他強行把一個馬匪拉到身前,替他擋了一刀,這會兒他已經(jīng)成了一具尸體,現(xiàn)在想起來還一身冷汗。
雙眼通紅的夜鷂子喘著粗氣,道:“怕個球,他們才多少人,兩個換一個也能殺光他們?!?br>
他手中提著一把蒙古人用的彎刀,是他從一個蒙古小部落里搶來的,原本是那個部落里一個臺吉的佩刀,上面鑲嵌著黃金,此時黃金被挖下去,模樣和普通彎刀差不多,卻比一般的彎刀鋒利堅固。
“聽你的,再殺一次!”草地滾舉起兵器,迎向又一次沖殺過來的虎字旗騎兵。
馬匪和虎字旗騎兵又一次撞到一起。
雙方之間你用兵器砍我,我用兵器砍你,你來我往,都想要把面前的敵人斬于馬下。
這個時候,虎字旗的胸甲成了最好的保命工具。
馬匪的兵器砍在胸甲上,連道白印都難留下,不等再次出手,便被對面的虎字旗騎兵一馬刀砍在身上。
大多數(shù)馬匪身上沒有甲,穿著平常的衣物,面對虎字旗騎兵這種堅兵利甲,吃了大虧,一番拼殺下來,墜落馬下的人中多數(shù)是馬匪,而虎字旗騎兵半天才會有一人栽落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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