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老子早就不想待在這破地方了?!崩畲蟮墩f道,“你們等著,我去碼頭找大哥他們?!?br>
說完,李大刀急匆匆的離開草房,消失在巷口。
“這家伙是什么人,長得怎么這么兇?!币恢睕]說話的牙子心有余悸的看著李大刀消失的方向。
“以前是跑海的,人粗放了一點,手里真本事?!焙畲蟾豢粗鴹钸h(yuǎn)說道,“李兄弟他們幾個都是使炮的好手,每人三兩銀子一個月,保證楊掌柜你不虧?!?br>
楊遠(yuǎn)點了點頭。
和邊上的那牙行的牙子不一樣,他注意到,李大刀走起路來下盤極穩(wěn),雙肩寬厚,遠(yuǎn)不是一般的碼頭苦力可比,這樣的人哪怕不會使炮,也可以訓(xùn)練成諜報隊成員,三兩銀子的餉銀完全可以接受。
“原來是跑海的,那就怪不得了?!毖雷尤粲兴嫉淖哉Z。
這個時代能跟船跑海,就沒有普通人,起碼也是半個海匪,人自然會兇一些。
牙子作為天津衛(wèi)土生土長的本地人,自然清楚跑海是什么意思,他卻沒有打算和邊上的這位楊掌柜解釋。
作為牙子,周旋兩邊主顧之間,多少有一些相人的本事,能找人造炮的主,也未必是什么易于之輩,起碼也是個地方豪強(qiáng)。
窩棚區(qū)離碼頭不算太遠(yuǎn),時間不長,李大刀帶著幾個同樣個頭不高,卻孔武有力的漢子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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