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虎爺,我,我真的不知道銀子是虎爺您的,不然借我十個膽也不敢騙呀!”陳大福身體抖得更厲害,說話也結(jié)巴的厲害。
“虎爺?”劉恒皺起眉頭,他不認(rèn)識什么虎爺,也不知道什么虎爺,應(yīng)當(dāng)是陳大福認(rèn)錯了人。
楊遠(yuǎn)一把揪住陳大福的頭發(fā),喝問道:“銀子呢?別說才過去幾天你就把銀子花光了。”
“沒,沒,只花了不到五十兩?!标惔蟾?s了縮脖子。
“剩下的六百兩呢?藏在什么地方了?”楊遠(yuǎn)一手按住陳大福,刀子架在脖子上。
冰涼的風(fēng)刃貼在皮膚上,明明是六月三伏天,陳大福卻感覺自己身處寒冬,一根根寒毛立起,小腹附近更是一熱,一股熱流流了出來。
“又他娘的尿了。”楊遠(yuǎn)一臉惡心。
屋里的味道算不得好聞,血腥味混上尿騷味,比馬圈里馬糞的味道還要刺鼻難聞。
“虎,虎爺饒命,我真的只有這么點(diǎn)銀子?!标惔蟾G笙蛄藙⒑隳抢?,知道這些人里誰的話說管用。
雖然自己不是什么虎爺,劉恒卻也沒有解釋,冷漠的說道:“吞了我一千兩銀子,想要活命這點(diǎn)銀子可不夠買命錢。”
“徐,徐大管家拿走了?!标惔蟾=Y(jié)巴著說道,“求虎,虎爺看在徐徐家的面子上,饒了我這條狗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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