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樹衡拿起茶缸,吹了吹里面的熱氣,說道:“哈爾巴拉有沒有派人過來?”
“沒有。”吳斌搖了搖頭。
李樹衡想了想,說道:“看來哈爾巴拉的這兩個阿哈已經(jīng)聯(lián)手,不然不可能這么巧合,兩家派來的人一起來到咱們這里?!?br>
吳斌說道:“可惜那木兒一死,兀魯特部便四分五裂,恐怕以后再也不能出面幫咱們虎字旗說話了?!?br>
“蒙古人終歸是要向著蒙古人的?!崩顦浜庹f道,“別看那木兒幾次幫咱們虎字旗說話,那是因為咱們虎字旗分給了他不少好處,真等到素囊對咱們動手的那天,就算那木兒還活著,也不會出兵幫咱們,頂多像卜石兔一樣,兩邊都不摻和,看著素囊與咱們斗。”
“這些蒙古人,沒一個好東西,拿了咱們的好處,還惦記著咱們虎字旗的財富,整天想著怎么搶咱們虎字旗一把。”吳斌恨恨的說。
李樹衡笑了笑,說道:“北虜一直都是這個德行,什么都想要搶,尤其面對咱們漢人,不僅要搶走咱們漢人的財富,還想把人搶走做奴隸,大同百姓和北虜可是有著幾代人的血仇?!?br>
吳斌用力的點了點頭,說道:“萬歷三十三年,北虜便攻打過邊鎮(zhèn),帶頭的便是那木兒這個老臺吉?!?br>
他是大同人,萬歷三十三年北虜寇邊,那時他還小,但已經(jīng)有了記憶,算是親身經(jīng)歷了一次北虜寇邊的事情。
李樹衡喝了一口茶缸里的水,說道:“派人去通知一下黃鴻,讓他來見我?!?br>
“是?!眳潜蟠饝?yīng)一聲,從辦公房里退了出去。
黃鴻平時不在墩堡里,想要找他,需要派人去通知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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