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不腐戶樞不蠹,作為大員島主事之饒鄭鐵不能調(diào)離,可執(zhí)法隊卻不一樣,隨時可以換一批新的執(zhí)法隊成員去大員島,把原本在大員島的那一批執(zhí)法隊成員替換回來,避免執(zhí)法隊長久留在一處,會被收買的可能。
“你去做事吧!”劉恒朝陳大慶擺了擺手,示意他退下。
陳大慶行了一禮,從簽押房退了出去。
劉恒喝了口溫水,拿起桌上的賬冊翻看起來。
這些賬冊被侍從司梳理過一遍,即便如此,仍然有厚厚的一摞被送到了他的桌案上。
簽押房里一坐就是大半,桌案上的賬冊也只看完一部分,還有更多的賬冊未能來得及看。
待桌案上的這些賬冊看完,下個月的賬冊也快要送到了。
坐在座椅上的劉恒揚(yáng)起手臂,伸了伸懶腰,拿起桌案上的茶缸站了起來,走到屋中爐子邊上,拿起鐵壺往茶缸里面兌了一點熱水,雙手抱著溫?zé)崞饋淼牟韪鬃叩介T外。
頭上的太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讓人忍不住眼皮發(fā)沉。
劉恒端起茶缸放在嘴邊,吸溜了一口里面的白開水,吸到嘴里的空氣在呼出去變成了白霧。
大同的第一場雪剛下過不久,院子里背陰處還有幾處未完全化開的積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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