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一次,他忍不住重新看向面前的這位柳先生。
心中想到,能做巡撫幕僚的人,看來都有些真本事,徐通若真按照眼前這個柳先生的主意去做,自家大當家謀劃的事情,恐怕會徒生變故,說不得還要重新謀劃。
柳先生看向面前的楊遠,說道“你說的沒錯,當初發(fā)現(xiàn)鎮(zhèn)國將軍尸體的時候,我便給巡撫大人出了一個主意,希望巡撫大人拿出銀子上下打點,讓鎮(zhèn)國將軍變成病故,可惜巡撫大人太過看重金銀諸物,這才使得代王府上了彈劾的折子。”
本來這些話他可以不必和旁人說,但他忍不住對面前這個虎字旗的人說了一遍,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說出心里的怨氣,證明此事不是自己這個幕僚無能。
“可惜,一切都晚了。”楊遠笑著說。
主意再好,徐通不聽,也是沒用。
如今新任大同巡撫差不多到了京城,這個時候哪怕代王府再上折子說鎮(zhèn)國將軍是病故也沒有用了,徐通離開大同已成定局。
“是啊,一切都晚了?!闭f著,柳先生抓起桌上的酒盅,放在嘴邊,仰頭一口喝掉里面的酒。
對面的楊遠站起身,拿起酒壺,給柳先生斟滿一杯,順勢坐在了他的身旁。
柳先生端起酒杯,再次一飲而盡。
“高粱釀烈,柳先生吃點東西壓一壓。”楊遠把花生米的碟子往前推了推。
“嗝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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