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臘搖了搖頭,道:“馬匪都是一群野慣了的人,天天刀尖舔血,不缺少血勇,但唯獨受不得約束,而且我聽聞你們虎字旗對戰(zhàn)兵的約束極為嚴格,草原上的馬匪,根本沒有人受得了這種管束?!?br>
“不服管束的人,殺了就好了?!秉S鴻輕飄飄的說道,“總不能所有的馬匪都不怕死,相信殺上一批,剩下的人自然愿意服從我虎字旗的管束?!?br>
聽到這話,屠臘臉一黑,說道:“若是我不服管束,是不是連我也一起殺了!”
黃鴻臉色一正,說道:“在下聽聞屠大當家以前在榆林鎮(zhèn)做過總哨官,后來因為鬧餉,殺了上官,才逃到草原,而且一呆就是這么多年。”
“那又如何?”屠臘眼角一挑。
黃鴻說道:“雖然我虎字旗規(guī)矩嚴格,想必屠大當家和邊軍出身的那些兄弟,只要愿意,總能適應下來,畢竟邊軍的管束雖然松散,可有些規(guī)矩還是要遵守的?!?br>
“我承認殺上一批馬匪,剩下的馬匪會遵守你們虎字旗的規(guī)矩。”屠臘說道,“不過我這些年松散慣了,早就不適應被人約束?!?br>
黃鴻笑呵呵的說道:“這么說屠大當家是不愿意加入我虎字旗了?”
“有句話叫做寧為雞頭不為鳳尾,何況你們虎字旗還算不上是鳳凰,那些蒙古人貴人,哪一個部落不比你們虎字旗更強。”屠臘說道。
黃鴻笑了笑,旋即說道:“屠大當家覺得我們虎字旗的胸甲騎兵如何?”
屠臘不明白黃鴻為何突然問起這個,但還是說道:“你們的胸甲騎兵確實很強,但你們強的地方是兵甲而不是騎術,若是同等條件,我手下隨便挑出來一個弟兄,都能打你們虎字旗這樣的胸甲騎兵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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